楚淮安倏地站起身，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：“我…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立刻就要去验证。清念，今天的事，是我太莽撞。你有你的责任，我刚才不该质问你，你不会生我气吧？”
唐清念神色如常：“不会，我们永远是朋友。”
楚淮安魂不守舍，心慌意乱地说了句：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唐清念点点头。
楚淮安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脚步匆匆。
险些和错身而来的特调局工作人员撞上。
唐清念坐在沙发上，指尖摩挲着茶杯，陷入沉思。
事实上，楚淮安能这么快发现被人跟踪，甚至搞清楚幕后是唐清念在操纵。并非是楚淮安有多么敏锐的反侦察能力，而是唐清念刻意为之。
派去跟踪的人，是唐清念从柯凡的上清阁花钱请的。都是五阶以上的天师，有着极多极强的经验。唐清念故意让他们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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